这些年以来,所有人都将柳氏的嫁妆当成了公中的钱。
那笔嫁妆的数量太过巨大,再加上柳氏善于经营,就连她之前打理的铺子,现在都可以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
以至于让所有人只顾取用,而忘记了经营,现在才会落到如此被动的局面。
姜潮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端起已经凉掉的茶杯猛地灌了一口,这才坐了下来。
“我知道,这些年以来你一直都看不上我,我现在能有现在的地位也免不了你暗中的操作打点。”
王瑞琴听了这话,心里也舒服了不少,但还是不满的偏过头冷哼了一声。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不跟我商量,便做下这等事!”
“你可知此事一旦事成,又会给我姜家带来多大的伤害!”
这话王瑞琴就不愿意听了。
她猛地转过头,冷哼一声。
“姜潮生,你何必在这里冠冕堂皇的假惺惺!
自从那个小贱人回来以后,你处处偏袒与她,就连莹儿和轩儿都不顾了,更是将所有的嫁妆都给了柳氏的那一对儿女。
我看你是看见她,想起你那早逝的前夫人吧!”
“你若是我在这儿碍你的眼,你大可以给我一张和离书,我自当给你腾位置。”
姜潮生听了这话头都要大了。
“好端端的你突然说起这个干嘛!”
“这些年以来,我对你如何,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都多大的人了,突然还吃起这陈年老醋来了。”
姜潮生看着王瑞琴,正在考虑如何解释。
而王瑞琴却偏过头,生着闷气,不愿意多看姜潮生一眼。
倒是一旁的姜晚莹面上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但姜潮生也没有给她离开的机会,立刻便道:
“你可知我为何同意将那些嫁妆都给了晚歌。”
“是因为晚歌跟我说,她无意间撞见了谢御舟想要谋反的事,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便许诺将这些嫁妆全部给他。”
“现在在谢御舟眼里,我们已经跟在站在了一条船上。
如果你今日安排的事成,让谢御舟亲眼看见了晚歌与其他男子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