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恶意与嘲讽的话毫不留情的吐出，原本温柔的眉眼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有些狰狞，看起来很不和谐。
闻栖垂下眼睫，好似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真的是你的本体？”
“对…唔…”
他的话音未落，闻栖反手就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插进了他的胸口。
力气大的就像要将刀柄也插进去一样，只是凌以并没有反抗，反而是有些不满。
“还有吗？”他是在问闻栖还有没有匕首。
见闻栖摇头，他将手覆上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再次用力，再将匕首转了一圈。
闻栖感受到手上有些怪异的手感，在看着凌以的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中有一股很怪异的感觉。
“消气了吗？”
“恶心。”闻栖面无表情的将手抽了出来，还颇为嫌弃的甩了甩。
凌以也不在乎，将匕首拔出后，胸前的伤口迅速愈合，就连衣袍也迅速恢复了。
他将匕首还给了闻栖，笑着，“我告诉你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吧。”
闻栖显得兴致缺缺，“不听，没事就滚吧。”
“不不不，你一定会喜欢的。”凌以往后退了两步。
空洞又薄凉的声音响起，周围静止不动的人和滞留在半空中的落叶带上了丝丝诡异。
“在系统空间里，所有的系统都听从主系统的指令，系统都是由主系统制造的，那主系统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主系统是千万个小世界的分出的部分力量而构成的，而且主系统不会永远都是那一个，而是会换的，每一个新的主系统上任前都会经过一系列的培训。”
闻栖没忍住抬手打断，“停，你能直接说重点吗？”
“啊~我还想说说我的传奇故事呢。”凌以有些失落。
“谢谢不听。”
凌以无奈耸了耸肩，“好吧，重点就是，我炸了主系统仓库，抢走了很多东西，所以主系统记恨我，就跟条疯狗一样，没日没夜的追杀我。”
“我为了自保吞噬了不少小世界主角的运气，而你就是其中一个。”
他抬起手，指尖落在了闻栖额头的上方，笑嘻嘻的样子让人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