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有些吃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这绝非我的本意,这些小家伙似乎反应过度了,但愿它们比较抗摔,不过我看这里墙基表面到墙外的地面少说也有六七米落差的样子,估计这么摔一下是够呛啊。
当我正在向墙外地面张望时,身前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马克和倾城吗?”
奇怪,我眼前没有看到人啊,是谁在说话呢?我一边思索着一边答应道:“对,我是马克,您是哪位?”
我继续向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出了敌楼所立之处是个小平台,再往前就是一段连续的急下坡,都是台阶路。人站在平台上视线受阻,离得稍远一点就看不到平台下面的情况,此时在平台下方大约五六级的台阶上坐着的人是少龙。
他扭回头看我走到了平台的边沿就有气无力地说道:“是我,少龙。”
“呦,少龙哥,您在这儿休息呐。”我边说边下到了他的身边。
这条下降的台阶路只有靠我们右手的一侧还保留着直立的墙体,左侧不要说墙了,连路基都大半无存了,很多坍塌的地方连可以立足的地面都少得可怜。
“唉,歇会儿。”少龙低声答道。
我听他声音有些不对,一点底气都没有的样子,便低下头仔细地看了看他。只见少龙此时无精打采地坐着,脸色显得很苍白。我不禁问道:“怎么了少龙哥?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少龙小声地答道。
“胃不舒服?是胃炎吗?你带药了吗?”我追问了一句。
“没那么严重,应该就是早饭没吃好吧。刚才有些恶心,吐了几次,但也没吐出什么,就是有点儿难受,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