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试探着问道。
“死倒是没死,残了。从第几节脊椎以下都瘫痪了,大小便都……唉,反正之后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少龙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哦,那是够可怜的。”倾城也颇为惋惜地说道。
“那她有多大啊?”梦冰问道。
“听他们说不到四十吧,应该也就三十多岁。”少龙想了想说道。
“听着都让人揪心啊。”竽笙也叹息道。
“这个女的好歹是意外,或者说是自己没注意出的事故,怪不得旁人。第二件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故那就更是没法说了,那次是在单边墙出的事。我们那队人是由东向西走,结果走到一半时遇到了另一队人,他们是由西向东走,双方都不肯等待或是礼让,结果两支队伍就在单边墙上相向交错而行,吓得胆子稍微小些的队员全都坐在墙上不敢动了。你们要是走过那里的人就都知道,那条路上最窄的地方也就三四十厘米宽,自己走都够悬的,还想在墙上\"错车”?那绝对是开玩笑啊!结果这种事还就让我们给赶上了。最可气的是对方队伍中的一个男的,喝得是醉醺醺的,完全处于醉酒的状态。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反正他和我交错而过的时候我闻着他身上的那股酒味都想吐,结果他刚跨过我就重心不稳摔到城墙下边去了。他摔下去就摔下去吧,自作自受而已,可谁承想他摔下去的时候还把我身后我们队的一个男孩给一起拽下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