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激情澎湃的两对父子都快要把房顶给掀了,张汀与白筇竹对视一眼,各自出手压制。
“这样吧。”白筇竹扫了眼终于安安静静坐下喝茶的四人,缓缓开口,“说到底,这婚事是时明与予熙的婚事,办不办、怎么办,还是叫他们二人说了算。”
陆予煦有点小意见,“他们两个,时明本来就…活泼,小五这几年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往日里的礼仪备至浑忘了个干净。他俩的想法,能听吗?”
陆予煦不愧是一国之君,人心复杂他了如指掌,分析的相当正确,正确到就像是个乌鸦嘴。
他话音刚刚落下,外头就有侍卫急急通报进来。
“禀陛下,方才城门来报,晋王殿下与林二公子纵马出城,眼下,怕是已经追不上了。”
斗的乌鸡眼一样的四人:“……”
张汀冷哼一声,半点不见意外。
十日后,两封圣旨分别进了晋王府与镇国公府的大门,一封被谨慎的贡在了案前,一封被林云越抹布一样随手往祠堂一扔便算了结。
又过了一个月,皇室的玉牒上悄无声息的加上了林时明的名字,林家的族谱里,林时和也咬着牙添了几笔。
不管这两个小祖宗如何离经叛道,他们都得把事情做全。
没办法,有人疼的孩子就是娇惯,他们想做什么都有人兜一辈子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