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还好说。
西境指的是秦国的西境。
但最后一句话，却让惊鲵有些摸不着头脑。
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看起来不像是人类，也不像是怪物。
那来犯之敌，究竟是人还是鬼？
晓梦站在惊鲵旁边，伸长了脖子，看着那张纸。
但是上面的字她认得，她不识字。
晓梦的家境本来就不好，她又是个女孩子。
秦国统一之前，陈墨提议设立学堂，举办科举，
别说是女孩子了，就算是穷人家的男孩，也未必有机会读到书。
也只有绯烟，红莲这样的贵族女子，才有资格接受这样的教育。
至于惊鲵，。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在罗网时，会有人教他们识字的原因。
以前晓梦也没人教过她啊。
直到陈墨来了，作为老师，他才亲自教。
先文后武。
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了。
但晓梦才来没多久。
平日里还要练武，空闲的时间并不多。
所以现在认识的字并不多。
不过，听了惊鲵的话，她也觉得这封信有些古怪。
晓梦伸出手，捋了捋她那一头银发。
雪女和她一样，都是一头银发。
但是，她的双眼却是一片漆黑。
焰灵姬却是一双蓝色的眸子，
只不过，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晓梦从来没有见过金发碧眼的人。
“是人。”
这时，陈墨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看着两人一脸茫然的样子，陈墨淡淡道。
“怎么会有这种人？”
惊鲵喃喃道。
晓梦看向陈墨，道：“先生，你有没有见过他们？”
“见过。”陈墨点头。
晓梦又问了一句：“那这几个人来自何处？”
惊鲵也好奇地问着：“不错，我当年在罗网时行过许多国家，都没见过黄毛碧眼的。”
陈墨望着西方，若有所思，缓缓道：“他们是从界外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