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谨记于心。
陈墨挥了挥手道:“去吧,明天一早就出发,我等着你立下大功。”
“是,我这就走。”
韩信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点,他很清楚。
陈墨倒也不是真的生气。
这是一种警告!
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出了院子,韩信一直在低头沉思。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可当他抬起头时,却是发现自己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
韩信望着满天繁星,倒抽一口冷气。
然后又慢慢地吐出。
他想起了自己在街头流浪,受尽欺凌的日子。
他想起了陈墨的叮嘱。
“国师对我韩信,何德何能!”
他立刻做出了决定。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
哪怕他现在已经是秦国的大将。
只要国师一声令下。
毫无疑问,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国师的人。
以后谁还敢与他为敌?
第一个反对的,就是韩信!
连始皇都没能幸免!
与韩信交谈的时间并不长。
还好,陈墨回来的时候,浴缸里的热水还在。
他习惯性地张开双臂,就这么站着。
大司命也是呆了呆。
这意味着什么?
抱?
陈墨早就习惯了绯烟的服侍。
他忘了,这里并非绯烟,而是大司命。
大司命从来没有这样服侍过一个人。
服侍绯烟,最多也就是给她打点水,揉揉肩膀而已。
这还是她第一次,让人从头到脚的沐浴更衣。
大司命看到陈墨摆出这个姿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陈墨等了一会儿,也没看到有人过来。
他这才想起来,大司命还从来没有为别人宽衣解带。
看来得重新调教一下了。
“宽衣。”他吐出两个字。
陈墨张开双臂,站在原地。
“好的,好的。”
大司命终于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