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好玩。”姜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回来的刚好,我有事想让你帮忙。”
此时,飞机场明朗俊容的焦耳,脸色迅速阴沉下来。
好好好。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是吧。
焦耳将手机换到另一边耳朵,悠闲地拖着行李箱,一副拽拽的大爷样:“好啊,不过我可是要条件的,不知道姜妹妹答应不答应。”
“什么条件?”
姜玺紧张。
焦耳嗤笑:“你当我是情种呢,姜妹妹,国外美女这么多,我干嘛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闻言,姜玺笑出了声,同时也松了口气。
不是她自作多情。
实在是这人每年生日都会向她许个愿望,就是希望她嫁给他。
她一年至少要拒绝他一千八百次。
圣诞节,生日,元旦节,情人节,劳动节,教师节,甚至清明节,这人都会借此索取一个愿望。
她怕了。
如今听他这么说,她放心了。
“你这么难约,今天就约见一次,怎么样?”
姜玺点头:“可以,不过现在太晚了,明天见吧,我正好跟你聊聊这事。”
程灵煮完粥回来,回到客厅,看着姜玺靠在沙发上,望着茶几上的玩偶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回来到现在都很奇怪。
程灵从抽屉里找了个体温计:“我看你状态不好,是不是发烧了。”
“二婶,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姜玺一把抱住她,反倒是让程灵受宠若惊了:“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婶婶,不对你好对谁好。”
姜玺有几分想笑,可是笑起来比哭还难看,这些天在姜家受得委屈,就如水龙头般宣泄的掉下来,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眼尾发红。
她不解,她真的不懂。
“为什么他们要害你,难道钱财真的能蛊惑人心,让人迷失心智,连家人都不顾了吗?”
白炽灯照在她脸上,衬的她肤色更白,一点血色都看不见。
彼时的她就像个蹒跚学语的孩童,什么都不懂,不懂人心。
可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