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样,”一个女玩家说,“但我从来不把命交给命运,我赌不起,而且从不相信幸运,我也从不幸运。”
“那你想怎么办?”老玩家问。
“看我还能做些什么。”女玩家说着,两只搭着扶手的双手同时用力,两大片皮肉粘在扶手上,她把手从扶手上扯了下来。
血液迅速在她的衣服上蔓延开。
她动了动手,又猛地膝盖用力,伴随着“撕拉”的布料撕裂的声音,她从座位上成功站了起来,只是衣服背面撕开,衣衫破碎,大片背后的皮肤裸露,她面不改色脱掉裤子和上衣,只剩下胸衣和四角黑色内裤。
她的小腿后侧也是血肉模糊,女人把破碎的上衣用手撕开,粗粗包扎了四肢之后,成功离开了座位。
随后她从道具中抽出了一条牙签粗细,手巴掌长的钢针,她干脆利索地把钢针捅进了两只耳朵中,血液从她两只耳朵缓缓流下。
所有人默默看着她的动作,有人“嘶”了一声,开口却是感慨,“如果现实世界是冬天,被拉进来的时候穿的是长袖长裤,甚至可以无伤离开座位吧。”
没有人对女人的动作有什么评价。
新人玩家疑惑地道,“只是捅耳膜而已,你离开座位做什么?”
女人没有回应,她已经聋了,显然听不到声音。
她左右看了看,先是往音乐厅上锁的大门走去,研究了一下之后发现确实无法打开之后,女人又往四个角落走,她在镶嵌在墙上的音响下停下脚步,抬头直直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