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米宝去取药。”
“是!”
见到夏家准备赠药,巢泗也不藏着,唤出自家侍卫登门。
准备直接接过回城。
至于端木厌,
谁管他!
后来,那枚暖玉被送到夏有米手上。
他们家人轮流养了一阵,但是,爹娘嫌它太大,兄长姐姐嫌它太碍事,小妹嫌它太重。
只有夏有米对于这玉的疗效感兴趣。
她便按当下医书中的一些方子养着。
还真褪去了好几分寒意。
至少在老舅公田丁兰的诊断下,是这般的效果。
那晚,巢泗拿着他们匀出来的药材,连夜就回了丰州城,根本没有参加第二日的婚宴。
端木厌被落下。
也无需夏家人或者巢家收拾他。
刘家女婿就已经闹得他头疼了,他们原先是说好了分账,要从夏家收下的药钱中扣的。
可谁知道他们一分没要。
还那么不给面子地回城。
许多冲着巢少爷来的富商也毫不客气地离开,排场大减。
顿时,风言风语就多了。
他们只能快速结束宴席,带上刘家老小去了化山镇生活。
好歹是没让人继续议论。
四月末。
到了三哥夏以柳的生辰。
自然又是关门大摆筵席。
其实这个月他就很躁动,明白生辰一定会比以往更隆重。
就总是羞涩又闲不住脚,还暂时舍弃了大件木雕的制作,时不时想给家中装点一新。
给各个房间的窗户修整,吭哧吭哧。
还带着兄弟们将院中的花圃凿开了,种下去的花卉也是姐妹几个去山上移栽的品种。
夏有米严选自然不会错。开工那日,几人还排成了小队,前面松土,中间下种,后头夏有恬带着洪雅一起拎着小小的水壶给根系浇水,哗啦哗啦。
再有,他还不忘在夏家宅院空屋处,状似无意地转悠着。
想着会不会家中某处也在为他动工,还是悄悄的那一种,又是期待,又怕拆穿,心跳总是不受控制,怦咚怦咚。
他的反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