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帽子,白色蕾丝手套,还戴着白花纹口罩。
几乎,除了一双眼,啥都没露。
这样的姑娘,能拿毕业证回村就已是荣耀了。
穿得扎眼些就扎吧!
自家几个孩子还指望去上香呢!
黑衣女人身侧都是空空的座位,她几欲爆发,干脆毁灭算了,要什么脸面。
忽然,
身后传来悉索响声,勉强侧头,发现一只戴白色蕾丝手套的细长手掌伸来,上面是一颗糖。
准确来说,是梅子,独立包装,让人望见就泛出酸意的话梅。
举止看似古怪极了,但黑衣女人休歌很清楚,这对压下心间的难受有奇效。
她接过,点头致谢,无法深究这位白裙小姑娘是怎么发现的。
等身侧的人回座位,休歌将梅子攥紧,没吃。
长达十分钟的寂静。
察觉不对的起身动作越来越多,虽然没说话,但不安在传递。
许多人都意识到了,为什么这隧道还没到头?
车上仍只有零件间恼人的噪声,加剧了心慌。
夏有米在花哨的背包里翻了翻,掏出一个自封袋装着的物品。
再次走到前面轻轻放到黑衣女人身侧。
这个程度的帮助若她还不敢接,那暂时也就没结交的必要了。
夏有米不理会乘客看来的目光,送完东西就继续回到最后排,装起了鹌鹑。
还不忘悄悄给自己塞一个梅子,压下晕车感。
黑衣女人休歌拿起自封袋打开,是一包纸巾,一个大塑料袋,一片湿纸巾,还有一根皮筋。
她不禁转头望去,正好发现夏有米在吃梅子。
心中了然,这位,只怕也是一个重度晕车症。
还是细心、囤囤属性拉满的那种善良小姑娘。
不再犹豫,
休歌将兜帽放下,扎好马尾辫,张开塑料袋。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