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惊惧间回头,发现是离得最近的老爷爷起身,跟他们两个男人目光对上,而后再次将拐杖往地上一磕。
威压袭来,示意他们滚回去。
可,青年好似看到了上上级,他连滚带爬翻到老爷爷身边,扯起他的袖子,呜呜指着司机位置。
“好孩子,有什么话好好说。”老奶奶出声,带着十足善意。
青年听到真实的声音,好似才找回他自己的本能,破碎道:“司机,死了!”
“什么啊!”
一直在观望的大款按捺不住,见有人说话,也直接走上前。
跟他一起上前的,还有那个中年男的妻子。她也看出丈夫的不对,怎么就待在了司机的隔间前,不出来主持一下场面。
老奶奶一动不动,带着和善的笑意询问道:“怎么了孩子?什么?老婆子耳朵不好使。”
“我说司机死了!”
“啊啊!”被父母留在后面的女孩尖叫起来。
休歌也早在青年凑近的时候就警觉起来,她手伸向背包里,握住了什么。
夏有米则是害怕地蜷缩在最后一排座位,不敢往前去也不敢发出尖叫声,只有剧烈的呼吸声。
“啪啪!”
“叔!”
“叔!”壮年大款和中年人拍打隔间玻璃。
他们表情扭曲,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愤怒。
老奶奶听到青年说的话,浑身颤抖起来,说不出有用信息。
“开灯!有没有手电啊!”大款不满地道。
但这话点醒了青年,他打着摆子往车厢后面的行李冲去,还不小心在上台阶时摔了一跤。动静把旁边的女孩又吓了一跳,她终于忍不住哭泣。
可哭着哭着,感到一阵强光从身后照射过来,记者摸出了强力补光灯。
因拿不稳当,光线还在车厢内颤抖晃悠。
借着青年的灯,前面挤着的三个男人这才看清,司机中间一圈被割断。
虽维持着开车姿势,但座位上面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