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将其堵住,估计后排很快会出现一条对角线将空间分割。
“别怕,好像不直接碰到外面的风,就不会被冻住。”休歌观察完场内,得出了模糊的结论。
“嗯嗯。”
前面的几人还在不断从女孩的行李箱中翻衣服穿上,可不懂得躲避寒风吹进来的交错轨道,时不时被刺得龇牙咧嘴。
夏有米在跟休歌交流计划,她拿出色纸、磁铁、胶带和别针,组成一个小装置,试探一下遮盖住那个窗隙的可能性。若是不成,她还有在电玩城玩音游剩下来的游戏币和一个捏捏。
只要不被人为干预,她们有耐心和精力去做出尝试。
毕竟
休歌似乎感觉到了寒冷没对她带来实质性伤害。
三十分钟过去,
前面几人总算看出只有风吹出的轨迹才会结冰,他们小心蜷缩在避开风的位置。将手掌都快搓脱皮了,也不见缓和。
“咔嚓!咚!”
“啊啊!”青年记者的尖叫声袭来,前车厢是漏风最多的地方,并且离司机近,虽然有隔板,但隔板上有几排细小的孔洞可以交流。
如今,从那一直冒着白色雾气,摸一下能被冻钻心的程度。
可好歹流速比较慢,不像车窗一竖排缝隙那般猛烈。
但就在刚才,被冻住的司机尸体,直接分成了两半,上面那截扑通砸了下来。
瞬间,青年惊叫的不是被人吓到,而是没了司机上半身阻挡,细小孔洞处的气流开始加速。
呈现喷射状,他刚挪开的摄像机直接被喷了个满白,很快随着冰冻脆声倒下。
青年只来得及抢救了两个菜篮子,还冻得满手坑疤。
“什么啊!我们要换一个位置!”青年不满地叫嚷着,后车厢没人回应他的话。
“老婆,你看,我们也可以试试。”中年男人指着小心翼翼贴着窗户堵缝隙的休歌和夏有米。
休歌在前面戴着夏有米的手套,用长条的纸筒举着贴纸和胶带一点点往下粘。夏有米则在身后用色纸挡住变化的风向,以防伤到休歌。
中段车厢的人都看着没有来打扰,估计心里也有着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