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耶律靖可的目光一直在侍女身上,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倒些水进去灌到她嘴里!”
“不……不要,奴婢真是没有下毒,这就是普通的酒。”
“那你在害怕什么?身子在抖什么?”
耶律靖可上前,捏着侍女的下巴,夺过医士手中的酒壶就要往她嘴里灌。
侍女却怎么也不敢喝,奋力的挣脱开,哭着求饶。
“殿下救命……”
“既没做过,你怕什么?”
被许肆平静的目光盯着,侍女心虚的不敢直视,这越发让人认定她有问题。
“一桌子的人都喝了这酒,若是有毒,为何就他一人出事?你们分明是想把罪责推到我们大盛头上。说不得他就是病死了的,要不然你们为何不敢给他验尸?”
“那你为何不敢喝?害怕被酒壶残留的毒给毒死?”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在水里下药,故意陷害我?”侍女也是豁出去了,但看似刚直的性子却处处透着古怪和心虚。
“这酒你先倒的谁?”问话的是辽王身后的翟先生。
“这桌上每位大人都尝了,但只有他喜欢,便让我将壶里的酒全倒进了他的壶瓶里。”
翟先生眼眸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大王,不知您可听说过鸳鸯壶?”
此话一出,侍女明显变了脸,又很快掩下神色垂了头。
许肆眼底划过一抹冷笑,垂下的手指动了动,暗处自有人悄悄离开。
“鸳鸯壶?倒是本王孤陋寡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