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弦看叶恒盖着被子窝在床上有些娇软的样子,也忍不住凑了过去。
他脱鞋躺过去,没盖自己的被子,拽了叶恒的被子盖在身上。
叶恒就往他那边凑了凑,两个人挤在一处。
屋内烧着炭火,温暖如春,挤在暖乎乎的被窝里,不一会儿两人就头挨着头又睡了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叶恒睁开眼睛看了看,外头已经擦黑了。
她咳了一声,柳枝听到声音赶紧倒了杯水端过来。
叶恒接过来喝了:“王慎回来没有?”
外头王慎的声音传来:“已经回来了,娘娘有什么吩咐?”
“进来吧。”林惊弦也坐了起来。
片刻之后王慎进门。
借着屋里点起来的烛火叶恒看了几眼,就发现王慎脸色很不好。
“怎么了?”
王慎半蹲半跪着:“宫中的瓷器没丢,到这会儿凶手还没有查到,且那些死了的人很诡异,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体内也无毒,除了一人满脸惊恐外,其余的人都是笑着去的。”
这就更奇怪了。
王慎接着道:“于家出事了。”
“什么?”叶恒关注了几分:“是幼娘妹妹家么?”
王慎看向叶恒:“正是于尚书家,午膳时,突然有一女子站在于尚书家门前,口口声声说是她是于尚书的女人,还说于尚书跟她承诺过必娶她的,可她等了好些年也没等到就来询问一二,问一问于尚书到底还要不要娶她。”
呃?
叶恒看了一眼林惊弦。
“我听于妹妹说她父亲是个洁身自好的,并不贪图女色,家里除了早年间有一自小伺侯过他的妾室之外再没有旁的妾室,便是那位姨娘也早早的就故去了,故于夫人跟前十分清静。”
林惊弦这会儿已经起来了,他拿了一件衣裳递给叶恒,叶恒披衣起身。
林惊弦一边洗手一边道:“于尚书是京中难得修身养性之人,家中子女均出身于夫人,并无什么庶子庶女。”
也就是说于尚书的确如传言中的那样端肃守礼。
既然是这么一个人,又怎么弄出一外室来,还一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