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接了过去,一瞧银票的数额,“敏姑母,要不再添点儿呗。”
贾赦脱下鞋子砸了过去,显然控制住力道了,鞋子落在了贾珍的脚边,“我要不也添点儿?你说你,整天醉生梦死的,就不能学个好?”
贾珍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给就不给嘛,赦叔,我都是当祖父的人了,好歹留点面子啊。”
贾赦又脱下了另一只鞋,将双腿盘到了椅子上,胳膊一甩,又砸了过去,“给你了。”
这一次力道没控制好,贾珍也没能躲得开,鞋底啪的吻上了他的胸口,他吃痛的揉了揉了。
“赦叔~”
“让你话多。”
贾敏和邢氏都乐得不行。
“哎呀,我是有正事儿,连家都没回呢。”贾珍的老脸上多了些红晕,一大把年纪了,还被长辈们打趣逗弄,多少有些难为情的。
“既然有正事儿,那你还扯那些有的没的?”贾赦瞪瞪他。
贾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门儿,“那个,今儿中午的时候,我跟朋友在珍品酒楼里正喝酒呢,我们那房间的门没关严实,我又坐的正对着,模糊的瞧见水溶跟谢山两个人前后脚的去了三楼了。我是认识珍品楼的东家的,而且也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是谁,自然也就知道这珍品楼的三楼是不对外开放的。”
“哦?那珍品楼背后的主子是谁?”贾赦板着脸问道。
“就是齐郡王啊,不然,那个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占得上的。”
“大哥,齐郡王不就是东安王爷唯一活着的小儿子吗?”
贾敏听到齐郡王的名号,脑海中便跳出了关于这个人的一些事情,当年在原主跟林如海定下亲事之前,这人可是上荣国府提过亲的,只是她没瞧得上,而且贾家正要武转文呢,所以林如海一出现,就被贾代善给瞧上了。
贾赦点点头,“正是他,他后来娶的是理国公的内侄女徐氏。珍儿,你接着说。”
“哎,我觉着虽是前后脚的,但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故意耍了一下酒疯,把汤菜撒了守在那儿的小厮一身,趁他走开去清理时,我上了三楼,果不其然,他俩进的是一间屋子,只可惜门外边有人守着的,靠近不了。不过,好一会儿后,他们就前后脚的下了楼,最后出去的就是齐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