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医忙跟了进去。
随即,远方出了暖阁,急匆匆的跑去了药斋那边。
贾赦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碰上了?”
喘着粗气的铜钱儿,接过黛玉手中茶盅灌下了肚子,用袖子擦了擦,“傍晚的时候,我们守在珍品楼外边的人发现他俩跟着谢山进去了,天黑下来后,过了好一会儿,便看到他们踉踉跄跄的从后门跑了出来,还边跑,边撕扯着自己的衣襟,属下那会儿正好到了那边,听到兄弟们的汇报,便追了上去,瞧着,似是中了催情的药了,便把人给敲晕了。”
“谢山?又是谢山?铜钱儿,分两个人轮换着给我盯死了谢山。”
“是。”
贾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听那声响,黛玉瞧了过去,得,上好的梨花木上不光有个凹下去的巴掌印子,还裂了好几道缝呢。
“大哥,谢山是不是干了什么?”林如海问道。
“我今儿来就是来跟你说他家的事的。”
索性也不去书房了,一大家子都没散,全来到了正堂。
刚都坐定,贾敏便将下午贾珍看到的告诉了众人。
林如海的眉头都拧的打结了。
“谢广可真是个老糊涂,我倒很想知道水家究竟给了他怎样的承诺了。”
贾敏气汹汹的直撸袖子,“我管他是糊涂还是精明呢,我就想知道谢山那个王八羔子对霖儿做什么了?”
黛玉走过去抚着她后背,“娘,您别急啊。若真是谢山下的药,那他的意图是什么呢?总不能是他瞧上了我郑师兄吧?可顺子也中了招了呀,若只是一味的好色,顺子的长相应该招不了他的眼吧?莫非纯粹是猎奇,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倘若让他得逞了,他又将谢兰置于何地?可要是这些并不是主要的原因,那么,他就只能是设套拿把柄,想拉郑师兄下水一途了。”
几个长辈的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
贾敏诶了一声,“还真保不准跟玉儿猜测的一样呢,要是前者也太恶心了,可若是后者的话,也过于龌龊了些,胆敢算计我们家孩子,老娘定饶不了他。”
贾赦他们也都点了点头,向儒友捏着胡子,“看来,安国侯府忠国公府一直是水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