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立马换了副嘴脸,“哟,是爷您呐,这是还人来了?你们先进来,小的这叫妈妈去。”
进到楼里,几人又等了片刻,从楼上走下来了一位体态丰腴的老鸨子,居高临下的往下一瞅,眼睛一亮,“哟,这不是国公爷嘛,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怕是都忘了我艳春楼,忘了我如烟吧?”
贾赦抬眼瞅瞅她,“爷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如烟你啊。”
老鸨子的腰肢儿扭啊扭的,将手中的帕子甩到贾赦的身上,媚眼如丝,“骗鬼呢?没忘,能成年成月的不来?这几年我孤枕难眠之时,眼泪都哭掉几大盆了。”
她说完,又咯咯的笑开了。
贾赦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能得如烟如此惦记,赦,受宠若惊啊。”
老鸨子瞥瞥那两位姑娘,惊呼道:“真不愧是国公爷啊,啧啧,这个年纪了,还能双凤齐飞呢,瞧把我们家姑娘给折腾的哟?”
贾赦白了她一眼,“你这个女人瞎胡咧咧个啥?今天除了来付钱外,也是来谢你的,家中的晚辈着了歹人的道儿,多谢你们仗义相助了。”
老鸨子抚了抚鬓角,“我们这样的女子,大概也只有这个本事了。”
“你们救了我们家孩子的命,我贾赦铭记于心,不敢相忘。”
贾赦冲歪嘴儿打了个眼色,歪嘴儿便将林忠交给他的箱子打了开来。
箱子虽然不算大,但码了满满一箱子的银锭子,老鸨子扭过去,弯腰拿起一锭来,放到嘴边用牙齿咬了咬,又举到眼前看了一眼,脸上笑得像开了朵花。
“啊呀,还是爷敞亮。”她又拿起一锭来,将两锭银子分别塞给了那两位姑娘,“这就算你们的压红钱了,你们先歇上两日,这以后啊,就可以挂牌子了。”
“谢,谢妈妈。”两个姑娘小声的回道。
“嗐,谢我干啥?该谢你们自个儿,都回屋去吧。”
“是。”
“等等,”贾赦喊道,他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两锭各五两的金子,扔到了她俩手中,“这是爷赏的。”
两个姑娘愣住了,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过,但也知道这是金子,她们齐刷刷的拿眼瞅老鸨子。
老鸨子瞪了瞪她俩,“都傻了?没见过世面的蠢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