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舅两个同步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贾赦先回道:“臣恨不得自己上呢,可是臣不会把脉啊,去了也没用的,只能辛苦玉儿跑一趟了。”
林如海跟着回道:“陛下莫忧,玉儿没有受伤,那个谢兰虽是对她满是警惕和杀意,但并没动手。臣猜想,她应该是知道其父兄的打算的,只是又割舍不了郑霖,心中纠结难安呢,放过玉儿,也算是因为这一份香火情吧。”
“哼,算她识相,若是真敢伤了永宁,朕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当今咬牙切齿的,“不管她是否有孕在身,朕觉得她就是查证镇远伯府的突破口。”
贾赦点点头,“确实,她陷入两难之境,就证明她对郑霖的情义很深,陛下放心,臣会善加利用的。”
“嗯,你贾恩侯虽然不着调,但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朕等着你的消息。”
贾赦捏了捏自己的脸,是挺厚实的,瞅瞅当今,“陛下,您这是褒奖吗?”
旁边的林如海低头憋笑。
当今拿起龙案上的一本折子就砸了过去,咬着后槽牙,“忠国公,你觉得呢?”
“嘿嘿,应该是吧,陛下您还怪会夸人的呢。”
“臭不要脸的,你俩没什么事了吧?没别的事,就快滚!”
林如海施了一礼,“臣告退。”
贾赦笑道:“陛下,那臣就滚了。”
“滚滚滚。”
当今嫌弃的直撇嘴,但眉眼间却噙着笑意。
等贾赦再次回到安国侯府没多久,阮河也带着陛下的赏赐到了。
郑霖的卧房里早就收拾干净了,林远方给他们主仆都喂了一碗药后,已经沉沉的睡着了,但脸色还是呈不健康的惨白色,可见在那催情药散的效力下,他身体的损耗有多大了。
阮河进去瞧了一眼,出来后摇了摇头,“这都叫什么事哦?”
旁边的贾赦也叹了口气,“若不是被我的人给敲晕了,即便他的意志够坚定,但这个叫红颜的药散可霸道了,一个官员的当街失仪之罪,他此生的仕途也就到头了,而且,安国侯府还会因他因此事成为京中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可谓是一石多鸟啊。”
“真真是够歹毒的,好歹还是他谢山的亲妹夫呢,当初就凭小郑大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