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竞白挂断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卫生局的电话。
院长来的很快,身后还带了一个戴着手术帽的中年男人。
穆竞白跟这里的院长不熟,但陈院长认识他,大老板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不认识。
陈院长老远就朝穆竞白伸出手来,在这个地方他不好面露笑容,面色沉静的说:“穆处长,我把院里最好的脑外科主任带来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病人跟穆竞白是什么关系,但他知道这是一次机会,多做些总是没坏处的。
“陈院,给您添麻烦了。”
“穆处,你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陈院长知道这不是叙话的时候,立刻转身说:“这是脑外科主任刘宏,刚下手术台。”
穆竞白伸手跟他握手,道:“刘主任,辛苦了。”
刘宏伸出双手同穆竞白握了握:“穆处长客气了,我先进手术室了。”
穆竞白同陈院长叙话一会儿话,贺征的家里人就到了,陆南驰下去接的人。
来的人是贺征的母亲,和两个弟弟。
贺征的母亲已经比电话里冷静的许多,但还是不断的掉眼泪,陆南驰安慰了几句,就由大夫讲解病情。
“病人头颅ct显示颅脑损伤,颅内有大量出血,身上有多处复合伤,左侧第四,五,六肋骨骨折,左尺骨开放性骨折,为挽救病人生命,医院第一时间组织抢救,进行开颅手术。”
贺母听不懂这些专业术语,只是哭着问儿子有没有生命危险。
那医生说:“任何手术都有风险。”说着接过护士拿过来的一摞单子,里面有手术同意书,病危通知书等各种告知书。
贺母看到了那一大摞单子上的病危通知书,腿一软,二儿子立刻搀住了母亲。
贺母问:“我儿子是不是要没命了”
那医生接着说道:“不是这样的,最好的结果是病人恢复健康,但手术可能出现很多风险,如:偏瘫,失语,半身不遂,植物人等甚至死亡。我们也是说可能,但这是现在唯一,也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陈院长陪着解释,说已经派了全院最好的脑外科主任进去操刀。
“那手术费用呢?要准备多少?”二儿子问。
“目前还不好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