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不是本地人,动静闹大了,让人家误会大顺对南诏有什么企图就不好了。”
小六子眼珠子抓了转,他怎么听着,感觉东家对南诏就是有企图,只是不想让对方发现而已:“那我们收多少合适?”
谢酒儿:“能收多少就多少,我们的目的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逐渐掌控南边各国的粮食命脉,从经济上压制他们,让他们为大顺马首是瞻。”
张丰年和小六子听着心惊肉跳,这哪是让他们收购粮食,分明就是要收个附属国回来,会不会太想当然了:“东家,用商业逼一个国家屈服是不是不太可能啊!”
不太可能,那可能性可大了去了,谢酒儿也不解释:“你们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不用想那么多,也不要做的太明显了,该遮掩的地方遮掩一下。
我朝阳商行的粮铺要开遍南疆列国,但各个粮铺的掌柜得又必须是毫无关联的,民以食为天,谁说商业不能牵制一个国家的。”
二人见谢酒儿这般较真,也不敢在打趣:“是,东家,我们知道该怎么办。”
“想用什么人,自己从各自负责的区域往过来调人,具体细节不用我多说了吧!”
谢酒儿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她已经困的不行了。
“是,我们知了,东家您休息,我们先去忙了。”
张丰年看谢酒儿困顿的样子,赶忙起身,小六子紧随其后,二人施了一礼就快步走了出去,欢歌十分上道的扶着谢酒儿到了榻上,放下帐子 ,头一碰到枕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酒儿睡着了,欢歌坐在桌前神情一脸严肃,这样下去不行,过上几个月,皇上白得一个龙崽崽,哪里会知道孩子的母亲在孕期有多辛苦。
“有什么办法能让皇上感受到主子的辛苦和不容易呢?真是愁死人了,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怎么就心大的什么都不学了。”
欢歌想起宫里的管事嬷嬷和有背景的宫女会来事的样子,一阵懊恼当时还看不上人家的做事手段来着,现在想想,那都是本事啊!
如果自己有这能耐,就可以不着痕迹的在皇上面前好好渲染一番,让他知道女子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