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海的更是夸张,趴在地上,手伸洞里抓八爪鱼,虽然水就一点点,却能让他们半截身子湿透。
属实过的凄惨,哎,她还是解决掉他们吧,苟延残喘,真的没必要。
重新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些人,感知没有吗?”姜毅从他们脸上,看不到冷。
“可能是信念吧,我不觉得冷,我就不冷。”其实就是自我洗脑,自我催眠。
这样都行?
姜毅长见识了。
他们的动作很麻利,明显就是干惯了的,背篓满了后,回大本营,放下东西,换个背篓,继续。
一上午,几乎每个人都来回往返三次,而他们带回去的东西,也不带回家,而是到其中一个木屋,有专人负责看管和分配。
这里最享福的,就是在大屋子里不露面,不干活,却享受最高待遇的神秘人。
中午,分饭食,每个人一大碗的热螺汤,一块鱼肉,一只螃蟹。
这是汉子的分量,女人更少些。
辛苦一上午,就得这么点东西,难怪有些人不住在大本营,另谋生路。
最起码,自己得到的全是自己的,从一路上零零散散的木屋就能知道,这座海岛,内部矛盾不少。
“大锅饭挺好的,姜毅,我们晚上过来,给几口锅下点毒,这个大本营,就一窝端了。”
“好。”
其他人,就真的很费力气了。她不会心软也不会嫌麻烦,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