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简直要崩溃了。
床上躺着的人,正是穿着单衣的摄政王,真真儿的前太子殿下。
林望舒一直当做父兄尊敬的人。
对方的眼睛发红,神智也不算很清楚,正用一根腰带,将自己的另一只手绑在了一侧的床榻上。
看样子是自己勉强捆上去的,绑的也不是很牢固的样子。
也是如此,林望舒感到的那支手臂,是摄政王一直在推着林望舒醒过来。
如果林望舒没有醒过来,按照宫殿里面,燃烧的香料,这个剂量,足够两个人最后头昏脑涨的滚到一起去。
到了那个时间,才是真的难以挽回了。
林望舒给对自己下手够狠,钗子还在插在大腿上。
又有困意袭来,林望舒狠狠地将发簪在伤口里面,动了一下。
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衣裙,又染红了床榻。
林望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了计策的。
“殿下!”
林望舒哑着嗓子说道,“殿下还有什么在身边吗?”
整个大殿里面,所有人都离开了,什么水都没有留下。
林望舒只觉得从喉咙里面烧起来了。
她成过亲,嫁过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也很清楚,对面是下了狠心,死命的下了大剂量的东西。
这是一定要他们两个人的命了。
这样汹涌可怕的剂量,无论是哪一方,都会丢了半条命在。
林望舒拖着流血的腿,也不敢靠近摄政王,只是绕到软榻的另一侧。
有床板挡着的那一侧,喊道:“殿下!殿下!”
强烈的血腥气,隐约唤回来了摄政王的几分力气。
他喘着气,拼命的说着话,脸色涨红,脖子上的血管涨得吓人。
即使这样,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过是蚊讷一般的声音。
他说道:“哨子!腰带内侧,藏有一枚口哨,招人来!”
先是重病,后来又是不良于行。
太子彻夜难安的时间,比其他人想象的要多的多。
神医给他用药的时候,浑身难以忍耐的时刻,也比现在难熬的多。
这个催情药的使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