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心里仿佛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全世界的蛇胆都在他肚中翻滚。朱佑晟强忍着在心中不断蔓延的酸涩苦痛,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空留唇齿之间一片苦涩。
见他表情隐忍,眼神认真严肃的盯着自己,宋垂容赶忙拉住他的袖子,将人带至假山后。
四周静悄悄的,想来是王映雪生怕她后悔似的,立刻将两男两女带离了此处。
宋垂容被微凉的风吹得打了个喷嚏,她擦擦鼻尖,下一瞬,身上便传来一阵令人安心的暖意。
她微微抬头,有些错愕地盯着肩上不属于自己的披风。“冷就披上。”
头一回这么冷淡,想来是在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见他背过身去只留一个背影,宋垂容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平日十分有效的策略此刻失了效力,宋垂容微微挑眉,不由分说地拉住男人的炽热温暖的大手。
“太子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朱佑晟的眼皮猛地开始抽动,他的心头一颤,喉结滚动,无意识透露出他的紧张和期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央央,你为何只看得见旁人?”
“魏廷瑜那烂人,宋墨,纪咏…央央,你何时能回头看看本宫?”
他低哑的声音里带了太多的自嘲和低落,宋垂容到嘴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太子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哪儿有你说的那般——”
“我只是怕阿昭和窦明被那魏廷瑜欺骗罢了,又穷又滥情的男子,实在难入我的眼。”
宋垂容软下态度来哄他,朱佑晟挺直脊背,忽的重重松了口气。
饶是如此还不够,他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自然要好好缠着她一番。
“此话当真?央央当真不喜他?”
见他仍旧怀疑,宋垂容无奈点点头,举手就要发誓。
手腕被一股力道拦住,她像是早就料到了般,暗自勾了勾唇角。
“我的心意,太子哥哥难道不知道么?好啦!我可不愿阿昭被那魏廷瑜占便宜,随我来!”
宋垂容反客为主地拉住朱佑晟的大掌,触及他粗粝有劲儿的手指骨时,不躲反上,笑得像是偷腥的小猫。
许是被她明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