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谁,能拉一把的时候我都不会含糊。”
不论是之前的李大成,亦或是旁人的请求,但凡她能做到,皆会不留余力的去做。
柴安冷哼一声,漆黑的眼瞳沉了沉:“可他在你心中,是不一样的对么?”
男人的声音让她心底一沉,宋怜心正要辩驳两句,束缚在她腰间的手又忽地松开。
“我知道,你是觉得我管着你,拘着你。可心儿,你从小便依着我,我们彼此皆是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你该懂我的不是么?”
他察觉到宋怜心若即若离地态度,更感觉到她注意力被分散到旁人身上。柴安动了动唇,略带着几分自嘲地笑了笑。清淡雅致的嗓音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苦涩:
“杨羡不是良人,看你为他劳神费力时,我心疼…”柴安伸出手抚上她柔软的面颊,不知是不是心中想法使然,总觉着她又瘦了不少。
“哥!”她不悦地皱起眉,显然不愿他再继续提起这些令人头大的事情。“先不说这些,新年伊始,你打算做什么?”
见她转移话题,柴安张了张嘴,胸腔里堵着的一口气没能顺利吐出来,憋得他不上不下的,极为难受。
男子在心底无奈的叹息一声,抬头见到她期待的目光时,又自我攻略安慰自己。
只有她现在还未离开,还不曾与外头那些野男人私定终身,他总归是有机会的不是么?
宋怜心并不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见他冷若冰霜的面颊缓和不少后,自然地拉着他坐在身旁聊家常。
元旦那日,整个将军府上都挂满了喜庆的红色。
将军府上来来往往不少拜会宋父宋母以及宋怜心的亲朋友人,亦有她从未见过的族人。
来来往往几十拨人,每每被宋母从被窝中拉出来被他们当成固定“旅游景点”参观打卡的宋怜心面如死灰。
好容易快到午膳时,总算能拖着一具疲惫地身子回房补觉。
一觉睡到太阳落山,她才揉了揉眼睛,缓缓从香甜的美梦中醒来。
眼里好似进了睫毛,痒痒的,一股难捱的异物感始终叫她心底不适。
她睁开眼再用力闭上,重复几次后,难受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严重。她不悦地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