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亲王疑惑道:“皇上难道没听说?”
盛安帝摆出一副困惑的模样道:“朕确实不知,难道当真出了什么事?”
昭亲王摇摇头道:“罢了,都已经结束了,皇上再追问也无益。今日是为燕王和越王接风洗尘,请皇上入座,宣布宴席开始吧。”
盛安帝本就没打算追问,闻言点了点头,来到座位上宣布开宴。
酒过三巡,众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前方才的事,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燕王一想到自己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压不过,心里这口气怎么都消不下去。
再看没事人一样的谢瑄,他心里就更来气了,看着眼前的歌舞也没了兴致,突然说道:“这都多少年了,宫里的歌舞还是这些花样,连点新意也没有,还不如本王在福州时所见。”
他声音不低,除了坐得比较远的几乎都听到了,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福州是燕王的封地,燕王当着众人的面说宫里的歌舞比不上福州,这不是不给盛安帝面子吗?
众人耳观鼻鼻观心,都没开口说话。
盛安帝本来兴致正高,听了燕王这话顿时就没心情了,脸色微沉道:“六弟向来喜好玩乐,对这些歌舞自然是如数家珍,朕不喜声色犬马,这些舞姬难得召见一回,想来她们也是因此懈怠,长久不练,技艺生疏,以六弟的眼光,自然是入不得眼。”
盛安帝的意思就是在说我不像你一样整天关心这些吃喝玩乐的事,我忙着呢,自然不像你一样还有空闲调教舞姬。
燕王对此十分不屑,说道:“皇兄,你好歹也是皇帝,这样的歌舞怎么拿得出手。”
盛安帝袖子的手骤然握紧,但也不好发作,只能敷衍道:“歌舞而已,不过是为宴会助兴而已,六弟若是不满意,回头朕让教坊的人好好调教便是,今日只能委屈六弟将就将就了。”
燕王不满道:“这般粗陋的歌舞,简直是污了本王的眼睛。皇兄,我看你还是让她们下去,另外换人来表演吧。”
盛安帝心里烦躁,只觉得燕王事多,语气有几分不满道:“那六弟想看着什么歌舞?朕让人重新安排便是。”
燕王哼了一声道:“老是看歌舞有什么意思,不如来点新鲜的,在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