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流血的伤口尽快好全,谁不想这样。
可百夜悠一不能。
第一次被打时,哥哥们爬墙出去换来伤药,可当母亲看到他们恢复如初的伤口后,发了狂似的把他们往死里打。
一边打、一边骂“小孽种怎么还不去死!”
只一次疼到骨子里的教训便让他们牢牢记住,再也不敢往身上抹药。
正当阮软纠结该怎么哄百夜悠一涂药时,百夜寂来了。
他自然的接过阮软手中的药膏,道:“姐姐,这里交给我吧,我给弟弟涂药,你快去看看百夜徵吧,他不接受”
不用百夜寂说的多详细,阮软便知道百夜徵这个小兔崽子到底要做什么。
房内一片狼藉,拉着厚重的窗帘,整个房内黑漆漆的,阮软一把将整个窗帘薅下,看着坐在地上身上隐隐渗出血迹的百夜徵。
他低着头,整个人的周身萦绕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但粉色的小蝴蝶玩偶还好好的放在床头,并没有被他扔掉。看来,还是怕她说敢扔掉,就被打。
“为什么不抹药”
小兔崽子不吭声,阮软直接一把将他提起来,直视着他。
这才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百夜徵似是不想被她看见自己的这副模样,别过头去,“我才不会用你买来的药膏。”
“你把我爸爸留给我唯一的玩偶给扔了,我会一直恨你!”
小团子就连说狠话都奶声奶气的,毫无威慑力。
阮软勾唇,“哦?”
“恨我?”
“现在才想起来吗?”
“恨我。所以才不会用我买的药膏,恨我、那你怎么吃了我做的饭?刚刚在楼下被摸头时,怎么不反抗?还一副很舒服被摸爽了的模样?”
“你!”他脸颊气鼓鼓的,被踩到小尾巴,瞬间炸毛。
“那些那些不一样!”
阮软气笑了,明明是小孩子健忘,当他回到房间看到蝴蝶玩偶时,才想起自己的玩偶被她丢了!
“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反正”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阮软直接把他按在床上,给他全部伤口都涂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