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起身就要逃跑,但没成功,身体一轻,下一秒就被傅行洲放到了床上。
早上刚换过的白底小碎花的纯棉四件套,散发出淡淡的茉莉清香,傅行洲的身体随之覆下来,手指扣在她的指缝间,在柔软的床单上握紧。
鼻尖抵着鼻尖,傅行洲哑着嗓子问:“哪里学的?”
方黎嘴硬:“接吻还用学吗,我本来就很厉害。”
傅行洲低低的笑,眼中满是宠溺,想起第一次吻她,她连换气都不会,嘴也不肯张开,憋的脸都红了。
但又很乖,让她做什么就照做。
没有继续戳穿她,傅行洲笑着附和:“嗯,你很厉害。”
“那当然,要再来一次吗,还有更厉害的。”
方黎的狐狸尾巴又翘起来了,一时得意忘形,忘记自己处于危险之中,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小白兔亲手把自己送进大灰狼口中。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傅行洲吻的手脚发软,呼吸急促,衣衫也被他揉弄的凌乱不堪,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
偷鸡不成蚀把米,方黎欲哭无泪。
她这是作的什么孽,好好的非要炫什么技,这不是引火烧身嘛。
温度持续攀升,傅行洲像饿极了的狼,忍不住想把可口的美味吞吃入腹,被冷落了一周的愤怒化作指尖的跳动在方黎娇嫩的皮肤上肆意点火。
所到之处留下羞人的痕迹。
方黎哪里还有什么抵抗之力,被撩拨的意乱情迷,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就在这时,卧室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方黎大脑猛的清明,赶紧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