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如此,骨子里渗透着资本世家后代的冷漠无情。
回到住宅,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让傅行野无端烦躁,他失手打碎了一个花瓶。
前几日家宴,爷爷当着一大家子亲眷的面,话里话外警告他不可再跟大哥作对,要虚心向大哥学习,成熟稳重一些云云,他表面谦恭,实则恨透了那个处处压他一头的家伙。
凭什么?
同样都姓傅,他不过是比自己大了两岁,就占尽了好处。
星州是他的,就连好不容易遇到的,让自己一眼心动的女人,也是他的人。
傅行野的嫉恨如野草般疯长,在黑暗中淬出了阴暗的毒液,他拿出手机,在午夜十二点,借着酒意,拨通了那串电话号码。
电话打到第三次才接通。
傅行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呵,好一个欲擒故纵。
他清清嗓子,对着听筒低声道:“亲爱的,还记得我吗?”
对面沉默了两秒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