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虽然有点羞耻,但和心爱之人,也不失为一种情qu,方黎仰头对上那道询问的目光,不客气的将魔爪伸向某处……
随之挑衅一笑。
别以为就你会,我也会。
傅行洲万万没料到方黎竟然会这样做,呼吸猛然一滞,他垂眸,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喉咙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喘息。
幸亏,他刚才已经再度将麦克风调成了禁言模式,否则,难免会失态。
会议还在继续,下属汇报完工作后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正忐忑不安之际,傅行洲一贯低沉的嗓音传来,略作点评后,宣布会议提前结束,各位辛苦了。
随即一秒下线。
众人只顾欢呼,没人注意到他声音中罕见的隐忍。
修长五指插入海藻般的墨色长发中,傅行洲既震撼又惊喜,但无奈某人技术实在生涩,他硬生生被折磨出一身汗,堪比上刑。
小白出去蹦跶了一圈,玩够了回来找妈妈,惨遭再次关在门外,气的它嗷嗷狂怒。
而里面那只大着胆子公然做坏事的猫咪,此刻正被实在无法忍耐的大灰狼放在办公桌上,任其宰割。
嘴里时不时骂上几句混蛋,禽兽,间或带着哭腔的不要了,不准停……
事后,方黎愤而提笔,在自己的神秘小本本上,将原本积累到9999的分值后面,怒减两千。
后面括号内跟着一行被涂抹掉,但依稀可见的备注:床上太凶。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在杜l斯的库存告急之下,愉快的度过了。
第二天,方黎一早精神焕发的抵达公司,准备开始新一周的拉磨,谁料,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座位上放着一大束刺眼夺目的红玫瑰。
红色像火,让人焦灼。
众人七嘴八舌的调侃方黎,说他男朋友可真贴心,在这样的死亡星期一送来这么老大一束花,真是壕气又浪漫。
方黎满脸狐疑,心道真是怪了。
她五分钟前才从傅行洲车上下来,分开前还交换了一个甜蜜的早安吻,此刻唇上尚有余温,怎么会凭空冒出来一束花,还是如此浮夸的红玫瑰。
不,这根本不是傅行洲的风格。
而且,他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