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也停下手来,端起白晒倒的水喝了一口,淡定的说,“说说吧,你和孩子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白晒这才将白秧娜的事娓娓道来。
知道女儿和孙女(随母姓,所以不是外孙女)之间的事,白母一拍额头,“你还说她,她现在不就和当初的你一样吗?”
白晒心道:原身可和她不一样,虽然都是一样的没良心,恋爱脑,原身至少没有联合外人坑自己家。
“是啊,就是怕她走我以前的老路,我才拦着她,可她就是不听啊。”
白父一听就知道孙女的脾气应该和她妈脾气是一样,只好问白晒,“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这孩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正是和那汪东林打得火热的时候,我们拦着,她还会怨我们,我想,不如就不管她了,随她去吧,等她受了伤,就知道回头了。”白晒无奈的道。
白父抿抿嘴,想说孩子还小,好好的和她说说,可能就会听进去,但一想白晒当时离家时那驴脾气,也歇了心思,只好道:“那找个时间让我们和孩子见一面吧,孩子都二十岁了,还没见过亲爷爷奶奶。”
白晒笑道,“您放心吧,不用特意找时间,她会主动过来找我们的。”
一见白晒主意已定,知道劝也没啥用,叹息一声,拉上白母一起收拾东西去了。
白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知道现在白父白母肯定不太高兴,但是没办法,原身这女儿,不光蠢,还坏,自己可不想在一个地方呆很久去改变一个人。
白秧娜和汪东林在小出租屋里腻歪了一晚,第二天一醒,看到狭小的出租屋里堆得满满的行李,感觉自己一会也忍不了,不行,必须得去找妈妈要个说法。
拉起还迷迷糊糊的汪东林,就往白晒公司去。
白秧娜和汪东林站在白晒公司那高耸入云的大厦前,阳光洒在光洁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芒,让汪东林不禁眯起了眼睛。
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手心里全是汗水,这家公司,这栋大楼,以后就是自己的了,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暗爽,头也昂得高高的,仿佛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这座大楼的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