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东林在无奈之下,拨通了老家父母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支支吾吾地把情况说了出来,请求父母支援一些钱来办婚礼。
汪父汪母一听,儿子居然在不和家人商量的情况下就结了婚,尽管不太情愿,但念及儿子,他们还是决定赶来。
没过几天,汪父汪母匆匆赶到。狭小的出租屋本就只容得下一张床、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一张破旧的沙发,此刻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转身都困难。
汪母一进门,眼睛便像探照灯一样在屋内四处打量,看到那污渍斑斑的床单、掉漆的桌椅,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嘟囔着:“这住的都是啥地方啊,简直就是个狗窝,又小又破,还一股子霉味。这能住人吗?”
白秧娜站在一旁,尴尬得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她偷偷抬眼打量着汪父汪母,心中满是不安。
从那一天起,一家子四口人就挤在一起,汪父汪母睡床,白秧娜和汪东林挤在又小又破的沙发上睡,不要说隐私,就是转个身都困难。
汪母的脸色就没有好过,只要白秧娜稍有空闲,汪母的冷言冷语便如利箭般射来。有些人啊,整天就知道闲逛,也不出去找份工作,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养闲人。” 汪母一边整理着那少得可怜的衣物,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还时不时地像刀子一样瞟向白秧娜,手上还故意把衣服抖得哗哗作响。
白秧娜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反驳,可一想到这毕竟是汪东林的母亲,又把话咽了回去,只能默默地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