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统计显示,目前黑牡丹兰的交易全球只有过寥寥几次,最近的两次其一是19年的东京兰花展上,一株花瓣呈现碳纤维质感的纯黑黑牡丹兰拍卖价格为205万美元。
另一则交易则来自全球暗网,那株品相极好、带有共生真菌的黑牡丹兰来自厄瓜多尔的野生盗采,起拍价就要28万美元,后面因国际刑警的接入而流拍,最终不知被哪位神秘富豪收入囊中。
这种兰花的美丽、神秘和珍稀性,导致这几年的价格也在水涨船高,许夏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盆刚刚抽叶的丑东西,要是品种没错的话,这玩意儿岂不是随随便便就一百多万。
有钱人的世界还是太精彩了。
她也终于对江源原先说的这些兰花价值不菲有了一个初步认知。
当然,那些价值来自于正常开花的植株,而不是这一排连叶子都还没抽出来的病秧子。
而且大部分极品兰花,都要十年以上才能开花。
许夏感叹了一下,又顺手把水管抽过来给这一排病恹恹的十几个花盆挨个浇了浇水。
毕竟现在这十几盆枯枝烂叶已经变成了可能会很值钱的枯枝烂叶,待遇自然也得稍微提高那么一丢丢,但不多。
浇完水之后,她把水管一丢,再次将这些兰花抛之脑后,又赶紧去找了几个罐子,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蜂蜜酒分出一小半来,趁着镇上来拉货的快递车还没到,细心地打包好待会儿一起寄出去。
这是之前答应给周遇的,虽然他人不在,但是许家沟正式通车的这份喜悦可以和这几瓶蜂蜜酒一起带到。
第二天一觉醒来,许夏似乎越发能体会出昨天蜂蜜酒的益处,浑身舒爽不说,感觉脚步都轻飘飘的,身轻如燕,去山上跑好几个来回都脸不红心不跳。
她都能有这么明显的感觉,更不要说年纪大的王淑芬和许建国了,尤其是许建国,昨天喝得相当不少,今早上一起来精神矍铄,满面红光,整个人好似年轻了好几岁。
用网上很火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皮都展开了。
还有今天容光焕发来上班的吴书瑶,虽说这段日子在山上同吃同住已经养得皮肤油光水滑,但今日更是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松了一道,灵活得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