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讽然:“不是未婚妻,薄鹤声还跟她出双入对,难不成……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韩勋!”付太太手腕上的金镯重重磕在桌边,“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付太太,您别动怒。”青黛扶着椅子,她弯下腰宽慰老人,“鹤声被付老师叫走了,所以让我一个人先过来问候您。”
她视线淡淡扫过这一桌的客人,言辞清晰,不留话柄,“我的确是鹤声的未婚妻。”
付太太看她礼数周全,气度也不卑不亢,老太太心中已信了七八分,但韩勋的做法简直让人如鲠在喉,万一这又是韩勋针对鹤声弄出来的闹剧呢?
她暗叹,轻轻点头,也不多说什么:“好,请坐吧。”
韩勋见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轻飘飘揭过,他却非得撕破那两人的脸,男人忽然扬声:“各位,我可听说这位黎小姐才艺出众,是位钢琴大家呢。”
“她有意在付老师的金婚典礼上献曲一首,聊表心意,各位可愿赏脸一听?”
青黛扭头冷道:“韩勋。”
“怎么?”韩勋极乐意看到她跳脚,“是不愿意,还是……不敢?”
“两位老人家的大喜之日,我们黎小姐都不舍得屈尊降贵地动动您的手指吗?”
“想听我弹琴……”青黛轻声:“你听得出我弹的是e小调还是d大调吗?”
韩勋嗤:“装腔作势。”
“……”付太太头疼,低声对身旁人道,“快去叫老付……对了,把鹤声也带来。”
另一边,二楼书房。
“薄鹤声!”付致启放下毛笔,瞪眼,“给我专心点!你都走神多少回了?!”
薄鹤声再度看了眼手机,他微微直起身,无奈道:“老师,过去的事,真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再谈了。”
迎上老爷子的怒视,他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收紧,笑道:“老师,做blaze对我来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些事,我……”薄鹤声轻顿,“真的记不清了。”
“你啊……”付致启叹气,“当年你出了车祸后,几乎是人间蒸发,我和你师母都很担心。”
“老师,”薄鹤声眉梢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