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臭嘴！”
叶昭啐了一口，霜寒剑上寒气逼人，在昏暗的山洞中划出弧线。
“叮！检测到祭坛下方存在特殊能量源，疑似高浓度先天灵气，长期饮用可改善体质，修复损伤，甚至……有机会恢复完璧之身。”系统毫无感情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一道惊雷，在叶昭耳边炸响。
叶昭猛地抬头，目光如炬，扫视着祭坛周围。
在祭坛下方，一个隐蔽的泉眼正汩汩地涌出清澈的泉水，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点点微光。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叶昭心中狂喜，想也不想，一把抱起厉凝霜，几个纵跃便来到了泉眼旁。
他小心翼翼地将厉凝霜放在地上，捧起泉水，喂到她嘴边。
“霜儿，快喝！”
等待的过程中，叶昭不敢有丝毫懈怠。
蚩尤残魂的攻击越来越猛烈，黑雾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着他，每一次碰撞都让他气血翻涌。
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衣衫褴褛，鲜血染红了衣襟，看上去狼狈不堪。
叶昭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中只有那不断逼近的黑色雾气和昏迷不醒的厉凝霜。
他咬紧牙关，一次又一次地挥剑，将所有攻击尽数挡下。
不知过了多久，厉凝霜终于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叶昭浴血奋战的身影，以及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叶昭……”
厉凝霜的声音虚弱无力，眼中担忧。
“你醒了！”
叶昭心中一喜，连忙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听完叶昭的解释，厉凝霜的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叶昭按住。
“别动，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
“叶昭……”厉凝霜看着叶昭，眼中决然。
“用我的血吧。”
叶昭愣住了，他没想到厉凝霜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霜儿，你……”
“这是我欠你的。”
厉凝霜打断了叶昭的话，眼中闪烁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