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欢见她面生,不由问道:“你是?”
如云和如影听到动静,从厢房里出来,一人端着面盆,一人捧着巾帕洗漱等物走过来道:“桂妈妈做饭好吃,二爷请来给大家做饭的。”
予欢对桂妈妈说了句辛苦,便问:“二爷呢?”
如云:“二爷进宫告假去了,说让夫人您不必担心,他尽量快些回来。”
予欢心里说了句,她就问问,哪里担心他了!
“文脂和木丹在哪里?”
如云指了指正房靠东边的那间房,“在那间!”
予欢提步走去,打发了如云她们先忙自己的,她去看看文脂。
一进门,却只见文脂一人。
文脂大约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正眼巴巴地望着门口,一见予欢面色一喜,“主子。”
予欢走到榻前坐在边上,先是问了问文脂的身体如何。
文脂自是报喜不报忧的,肯定不会让她担心,只说没事。
予欢心里清楚,受了皮肉之苦,定是需要养上一阵子的。
转而道:“木丹呢?我以为你们会在一个房间。”
文脂看了予欢一眼,她也没想到醒来果然在二爷的地盘上,她差点又晕过去。
二爷果真言出必行,可他的心思越是明显,她越是不安。
“都是我不好,就少问了一句,我哥也是,买了房子不说将房契给我。”文脂内疚地道:“等等不如请如云或是如影去找我哥一趟拿上房契。”
“这怎么能怪你?我以为最快也得和他们交涉一年半载的,哪里知道这么快?”予欢握住文脂的手,安慰她,“你安心养伤,等下我就派如影去取一趟,待房契拿回来,我们就搬家。”
予欢也觉得如今和在裴家不同,倘若被人知晓了她在梓隽这里,不知要被人说成什么。
文脂听她说取回房契就搬家,一下安心了点儿。
她想,只要二爷少见主子些,念头也就淡了。
昨晚她感觉到二爷变化十分明显,那眼里对主子的觊觎,她看得胆颤心惊。
予欢见文脂忧心忡忡的模样,便误以为她是为孩子发愁。
“有个好消息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