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去迟了让人拿来说嘴,便对外让人上早膳。
可梓隽却从她身后拥住她,他的双手拢住她隆起的腹部,下颚落在她的肩头,带着些喟叹的一声,“真好……”
曾经,他只能以吃饭或是生病,再不然以正经事为由见她,与她多待上片刻。
可吃饭也好,生病以及正事,总有吃完,病好,正事说完的时候。
后来,他豁出脸皮地对她死缠烂打,亦或是强势霸道地让她接受他。
可他的心里始终觉得委屈了她。
即便他可以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可他却也是心虚的,在她面前也是惭愧的,无法理直气壮。
他无法给予她任何承诺,因为与其说得动听,不如给她名正言顺,堂堂正正来得理直气壮。
因为他都无法预料结果,他又如何提前跟她保证?
予欢唇角微勾着,哪里不知他说得很好是何意?
如今他们名正言顺地可以出双入对了,她心里何尝不觉快活呢?
予欢的双手覆在他的手上,“嗯,是很好……”
须臾,她忍不住道:“淳哥儿呢?”
心里说不失落是假的,自从进京后,她想跟儿子安静地待上一天都不容易。
“你问那野小子做什么?我陪你不好吗?”梓隽有些吃味儿,只希望予欢的心里眼里只有他自己才好。
他只想跟予欢独处,有那小子在身边只会碍事。
予欢有些哭笑不得,“他是我儿子,我还不能问问了?”
梓隽一下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牙痒痒的冷哼了声。
予欢见此当即转过身,问他:“怎么了?”
梓隽拉着她的手坐在了窗前的长榻上,很是有些玉玉,“你还不知父皇有多宠他吧?父皇上朝都带着他!”
予欢有些忍俊不禁,她还以为怎么了,忍笑道:“你这么大人了,怎的还和孩子争起宠了?”
梓隽脸有些黑:“我会和他争宠?是他往父皇怀里一坐,每日朝拜的时候,小浑蛋若是看着也就罢了。
可他还偏偏还欠揍地对我笑,看得我就火大……”
予欢惊愕,她知道秦王宠他,不想竟宠成这样,竟然上朝也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