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洗洗你的脸吧,这血忽淋拉的到处晃不好。”
赵玄一脸问号,这话他听着怎么感觉有些耳熟?
“不是,谁挨打了?我没有……”赵玄的声音戛然而止,血忽淋拉?
赵玄抬手就摸自己的鼻子,摸了一手干涸的血痂。
他这才想起,他没收拾就被桑染给赶出来了,着急又冻的,他早忘了这茬了。
赵玄顿时满脸发热,难怪都那样看自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事关男人的尊严,他决不能让人误会了。
众人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梓隽拍了拍赵玄的肩头,然后扶着予欢往外走去,还说了句,“随便找个地方洗洗,这个敏感时候,你这样子到处晃,容易误会挨揍。”
赵霆也牵着媳妇的手,跟着走了。
一时间,灵堂里头只剩下赵玄一个,他一脸无辜地呆站片刻。
顿时生无可恋地跪在了丧盆旁给太皇太后烧纸去了。
他吸了吸鼻子,委屈极了。
半晌,赵玄一边烧纸一边咿咿呀呀地哭唱诉苦,“太皇太后啊,玄命苦啊,爹不慈啊,兄不疼,丈母娘嫌,媳妇不爱啊。
一个个的都是些没心肝的啊,您老人家说说我的命怎的就这么苦啊……”
“行了,别嚎了,你就饶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吧!”
突然的一声,惊得赵玄差点没跳起来,转头一看,梓隽和赵霆一人拿了两坛酒站在门口。
赵玄感动得顿时热泪盈眶,“我就知道,还是好兄弟最好……”
“别贫了,过来喝点暖暖身子吧。”梓隽淡淡一句,先坐在了台阶上。
……
翌日一早,予欢已然守完三日了,被梓隽不容分说地将她送回了东宫。
同时还叫了陆逸尘过来给予欢诊脉了一回,得到陆逸尘的再三确定安好无事。
梓隽才放心,让她好好休息,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才离开。
待回去的时候,正好朝廷的命妇们陆续来了,眼看就到了哭丧的时辰。
这时外头却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内侍声音,"皇后娘娘到……"
随着说话声传来,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