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楚风当初只是随口一说。
没想到居然真的亲自去找了！
“有皮子吗？”
纸张在这个年代属于有钱人的专属。
但杜大海作为村长，家里其实放着一支毛笔，用来点缀，装逼用的。
但家里没有纸张。
可皮子这个东西不缺。
杜大海是最先和楚风交易的人，两人之间交易了很多次。
随意的拿过来一张猪皮，杜大海道：“要毛笔吗？”
“要！”
杜大海有些狐疑的看着楚风。
大家都是村里人，村子里也没有教书先生，楚风会写字？
可当他看到楚风握笔的那一刻，三个字出现在了兽皮卷上，顿时笑了。
那三个字，写的歪歪扭扭，如果不是杜大海认识点字，还真认不出来。
“计划书？”
一边笑，杜大海一边继续看。
看着看着，笑容逐渐不见。
慢慢的，震惊爬满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