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脖子上还套着锁链,喉咙被勒住,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两天的苦熬,他的眼底全是红血丝。
便在这时,牢门打开。
男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门口,看清来人是谁,来了些精神,笑着讽刺:“小杂种,叫声爹,就告诉你,哈哈哈哈……”
秦暮高大的身躯站在窄小的牢房里,带来浓烈的逼仄感,面对男人的辱骂,秦暮那张妖艳的脸上浮现淡淡笑意,似嘲讽,又似好整以暇。
一言不发地走到刑具架前,低头挑选片刻,修长的手拿起了上面最普通的匕首。
张全见了不禁嗤笑:“十八大酷刑都没用,这么一把破匕首就想叫老子开口?小杂种,你毛长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