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医治呢?”祝远问道。
“很难。”齐大夫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们或者你们父母有无这种疾病?”
“”祝远和云氏对视一眼,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
“唔那就奇怪了”齐大夫缓缓道:“我倒是听闻过一种病,跟令媛症状类似,但却是家里遗传的”
“那,大夫能否医治?”祝远有些忐忑地问道。
“很遗憾,我医不了。”大夫的话让众人十分沮丧,“这种病过去我从未见过,病例太少,不敢妄言医治,连如何缓解亦是不知。”
“不过,”大夫又话锋一转,道:“我可以介绍你们去找我的一位朋友,这种病症正是他告知我的,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众人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祝远躬身道:“还请齐大夫指教,若能医好小女,祝某必有重谢。”
“重谢倒也不必,”大夫摆摆手,道:“你们只需将我那位朋友医治此病的方法告诉我,便是对我的答谢了。”
“如此,谢谢大夫了。”祝远再次躬身,他知道,这位大夫应该也很想学习如何治这种怪病。
“我那位朋友姓袁,乃是当朝太医的弟子,医术比我高明得多。他如今在金陵城行医,你们可以去当地打听打听,”大夫拿出纸笔,唰唰写下一封信,“见到他后将此信交予他,他自会为令媛看病。”
“多谢大夫。”祝远夫妇二人齐齐道谢。大夫摆摆手,离开了此地。
“姐姐”千冬担心地握住了姐姐的手。
“冬儿,放心吧,我们会医好你姐姐的。”
祝远摸了摸千冬的头。
“玉儿,好好休息。”云氏则上前轻抚祝玉的头发:“你一定会没事的。”
祝玉轻轻点了点头,她此时浑身无力,连说句话都困难。
众人不再打扰,苏家夫妇带着苏清雨先离开了屋子,祝家夫妇也后一步离开。
“冬儿,好好照看姐姐。”祝远踏出门槛前叮嘱道。
“嗯!”
千冬用力点了点头。
很快又有几个丫鬟进了屋,守在床边照料。而千冬似是有些困了,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