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哥可比嫂子了解我。”苏寒龙笑道。
“那媒婆。”祝远转向张婆婆:“吾儿年岁尚小,定亲也为时过早,实在不便,还是请回吧。”
“唉”张媒婆叹了口气,知晓眼前这四个人都没有为小公子定亲的打算,终究还是离开了。
“贤弟、弟妹,坐。”祝远招呼二人坐下,又唤来丫鬟上茶。
“千冬也太受欢迎了,今年才五岁,提亲的人都快把大哥家门坎踏破了。”苏寒龙望着媒婆离去的身影,笑道。
“清雨,再不加把劲,你千冬弟弟要被抢走了哦。”李莺朝着门口喊道。
大厅门口,苏清雨的小脑袋探了出来:“爹、娘、祝伯伯、云姨,我也要一起去。”
“这”云氏终究对小孩子放心不下。
“无妨,”李莺道:“嫂子,清雨也从未出过远门,这次就带上她吧,一则怕千冬和玉儿路上无聊,二来我们夫妇也想锻炼锻炼她。”
“毕竟她以后要继承我这镖局嘛。”苏寒龙笑着补充。
“既然贤弟夫妇都没有意见,那我们带上清雨便是。”祝远道。
“何时出发呢?”李莺又问道。
“此时千冬正在祠堂中祭拜。等祭拜完,我们再用了午膳就出发。”
如今大夏立朝已近一甲子,算得上国泰民安,虽然普通百姓一天只吃早晚两顿饭,但像祝远这样的富贵人家,通常一天会吃三顿。
不久后,千冬从祠堂中走了出来,两家人一起吃了午饭。而祝玉此时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她这几天一般只会在下午才醒来几个时辰,喝一点粥后又昏睡过去。
很快,行李就收拾完毕。苏家带上了六名自家镖局的护卫,祝家更是足足带了二十几名仆人丫鬟,驾了八辆马车,其中三辆载着露营所用的食物、帐篷、炊具之类,另外五辆马车则供众人路途乘坐。祝玉被安置在最大的马车上,由云氏和千冬亲自照看陪伴,车夫则是最得祝远信任的顺子。留守祝府的任务则被祝远交给了管家老李。
正值春日,虽然阳光有些刺眼,倒不是很炎热。祝家与苏家一行二十余人就这样踏上了去往金陵的道路。
与此同时,大夏的都城,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