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一条让杂草盖得差不多的小路往前走,林宇就像被只看不见的手拽着似的,瞧见一座破破烂烂的疗养院。疗养院的大门关得紧紧的,门上的漆掉了一大片,跟让岁月挠破的伤疤似的,露出一块一块的铁锈,就跟在讲以前遭的那些罪和苦日子。周围的墙让青苔和藤蔓爬满了,那些绿乎乎的东西就跟一双双使坏的手似的,把这楼缠得死死的,好像拼命不想让人知道里头藏着啥秘密。
林宇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慢慢伸出去,轻轻地推了推大门,这大门就跟睡了好些年的老头似的,“嘎吱嘎吱”地响,声音跟从地狱里传出来的疼得哼哼声似的。他把门慢慢推开,一股冲鼻子的霉味直扑过来,就跟有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里头又黑又潮,暗得就跟罩了层黑纱似的,影影绰绰能看见些破破烂烂的医疗设备和病床,那些东西就跟被人扔了的鬼似的,在那儿静静地躺着,好像等着啥事儿似的,这疗养院整个儿就像被人扔了的鬼屋,吓得人头皮发麻。
“有人吗?”林宇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疗养院里来回撞,可啥动静都没有,就自己的回声在耳朵边上嗡嗡响,跟一堆苍蝇在耳边乱飞似的,让人心里直发毛。
突然,他听到一阵跟鬼走路似的轻轻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这声音在这安静的地方显得特别吓人。他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跟拉满的弓弦似的,赶紧拔出手枪,两只手紧紧握住,枪有点抖,这是他心里紧张又警觉的表现,眼睛里有点紧张,也有点非把事儿弄清楚不可的劲儿,就像个要跟恶鬼干仗的勇士,朝着脚步声的方向就走过去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人影就跟从黑糊糊的地狱里慢慢冒出来似的,在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