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沁蹙眉,这一下,她即使再移视线,霍斯礼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也不容忽视。
而身旁苏乐佳看见来人,顿时怒火腾起,“好啊,你这渣…!”
只是刚出口,姜沁就安抚性握住苏乐佳的手,而苏乐佳被这一握,自然也清楚姜沁是在担心她,毕竟就说对面那俩人的车。
那库里南的零件,都能买好几台她这宝马,她们和对面两位,压根不是一个阶层的。
这点作为成年人的苏乐佳自然清楚,可她气啊。
闺蜜因为渣男被逼得只能割腕保胎,这让友宝女如何忍?!
但到底还是把嘴管住了,不过眼睛就忍不了一点了——苏乐佳赏了对面霍斯礼一个大大的白眼,平时灿烂可爱的一张脸,此刻脸色就如同冬天土房的旱厕,又冷又臭。
霍斯礼当没看见,走向姜沁,越过霍驰深的时候,像是终于才看见这里还有个人。
低头,扫过轮椅里自己同户口本上的哥哥,一开口,嘴跟抹了砒霜似的。
“今天天气挺好,大哥有空不去复健来这儿找弟媳妇,是哪根筋搭错了?”
霍斯礼看着霍驰深,说话时脸上没有半分情绪,整个人看起来淡淡的。
可明眼人谁看不出这位眼下心情不好?尤其还听霍斯礼朝轮椅上的男人继续着——
“修远他家医院医生闲得发慌,妈说大哥您心善,大哥要不发发善心,去那边看看脑科活络下医院氛围?给医生护士增添下工作乐趣?”
这话说得可真毒啊。
不明兄弟俩情况,完全纯路人的苏乐佳一听,嘴角都忍不住抽抽。
旋即看向姜沁,打了个再明显不过的眼色:他俩啥情况啊?咋这样说话?
但事实上,姜沁也很想问眼前这是怎么了,因为她也是头一回见到霍斯礼朝霍驰深这样说话。
不过好奇的心思只浮起一秒就散开了——经过一天半休息,手腕上尖锐刺疼感虽然褪去不少,但仍旧时不时有余留的痛感,而那些伤口每疼一次,就如同敲击了警钟。
不断提醒她,唯有逃离,也必须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