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突兀的……
【我靠,太猛了,这盆水可是那个衙役的洗脚水啊,啧啧啧,这衙役还有脚臭,味道不敢想,我先yue一下。】
暗七:我跟着yue一下。
新新任吏部尚书:想洗手,他牺牲太大了。
“清醒了嘛。”
清醒了不少的和县县令满脑子回荡着“洗脚水”三个字。
“呸,这是洗脚水!”
沈知意怜悯了。
【这脚得是多臭啊,居然被泼了一下就知道了是洗脚水,这人要不得了,已经臭了。】
和县县令气炸了,正想跟那个声音好好的理论一下,便感觉后背发凉。
抬眸一看,是新新任吏部尚书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再眼睛一挪,是表明身份的腰牌。
和县县令脚一软,当场磕了几个响头。
“不知上官莅临和县,下官失礼,请上官恕罪。”
“恕罪?”
新新任吏部尚书指了指老妪:“老人家,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跟他说一遍。”
和县县令听完后,大吃一惊。
他转头看向杨主簿。
“有这回事?”
杨主簿头冒冷汗。
坏了,这京城来的官儿是冲着他来的,居然不是冲着县令来的。
见对方这表情,不用猜都知道那老妪说的都是真的,和县县令大怒,上去就是一脚。
“你居然敢以县衙的名义行招摇撞骗之事,你这简直就是在毁坏县衙的名声,毁坏圣上的名声,你这真是……”
和县县令对着新新任吏部尚书跪下,言辞诚恳:“上官,这种人就该立刻砍头,依下官看不需要等到秋后问斩了。”
【当真是迫不及待啊!】
和县县令瞪大眼,他现在很清醒,他很确定,他耳边有声音。
谁在说话?
他很想左顾右盼的找一找那发声的源头,但他现在不敢动啊。
杨主簿见县令说了这话,当场暴跳如雷。
“县令,你别忘了我这些银子最后都去了谁的口袋里!”
和县县令冷笑道:“你休要污蔑本官,我何时拿了你的银子,证据呢?”
杨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