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不出话了,后面干脆给沈知意上了马赛克。
沈知意看着自己的一手牌于风中凌乱。
“噗。”
老皇帝没忍住的在自己的屋子里乐呵。
对着对面的工部尚书道:“某人要输惨咯。”
工部尚书想到了不美好的回忆,默默替沈知意三人默哀。
牌桌上,没人能赢过新新任吏部尚书。
听说那家伙穷的时候,赚钱的法子就是去赌坊。
逢赌必赢的主。
【呜呜,系统,我就说个玩儿的,我很有牌桌精神的!】
系统:不信!
最后沈知意输了二两的银子,张舍人输了一两的银子,陈德才输了三两的银子。
三人忍不住都看向正在数银子的新新任吏部尚书。
新新任吏部尚书眉梢微挑,背过身去,继续数银子。
陈德才欲哭无泪啊。
“不玩了不玩了。”
张舍人生怕沈知意越挫越勇,连忙道:“沈郎,打不赢的,吏部尚书逢赌必赢啊。”
【我不信,这小子肯定出老千!】
沈知意开始疯狂的翻新新任吏部尚书在赌坊的一二事。
【好家伙,这家伙赌神啊。】
【等等!】
沈知意深呼吸一口气,脸上顿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来。
【哈哈,这小子没想到在赌坊还有这么一遭啊。】
原本船上还在忙着自己事儿的人麻溜放下了,一个两个全挤在了这屋子的外边儿,耳朵贴着门。
老皇帝看着这群人,没好气道:“不贴着也能听见,瞧瞧你们。”
礼部陈侍郎讪笑道:“回圣上,这叫有仪式感。”
老皇帝细想了下,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也凑了上去,耳朵贴着门。
砚尘的乐子,他喜欢听。
新新任吏部尚书数银子的手顿住。
脑海里疯狂思考自己当场在赌坊的事儿。
好像没什么吧……
久远的记忆,他不确定了。
【抠门货儿在赌坊耍帅。】
新新任吏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