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战神蜕凡后，就全都离开了人类世界，他在这里并不奇怪。”
“可是，他为什么要背叛人类，和邪神站在一起？”
“也许是进入诸天后，他的心态发生了改变。”
听到神皇宣判玛法波尔森罪行，职业者们都陷入了沉寂。
玛法·波尔森。
这是一个在人类世界家喻户晓的名字。
他是自然女神的使徒，德鲁伊的先驱者，人类的使徒。
直到现在，远征军中还有不少德鲁伊职业者，将其当做偶像。
可此时，神皇却是宣布了其背叛神明，背叛人类的罪行。
这消息的冲击力，绝不亚于张凌霄是司命邪皇。
若非亲耳听到玛法自曝家门，亲眼见到其追击皇后，几乎没有人会相信这位人类的守护神，会对自己的同族下手。
但这就是事实。
曾经要毁灭人类世界的魔头以命换命，保护了人类远征军。
而被人类赞颂了500年的玛法波尔森，却是要将神皇的妻子，交给邪神。
两相对比之下，谁应遭到唾弃，谁应获得原谅，一目了然。
“神皇说的没错，司命邪皇是司命邪皇，国师是国师，应该分开算。”
“是啊，说不定国师当年的所作所为，也是有苦衷的呢。”
“不管怎样，对神州有益的，我们就要拥护，与神州为敌的，我们就要反对。”
沉默的半晌，淅淅索索的讨论声再次响起，人群中的锦衣卫，也趁机带起了节奏。
“坚决拥护神皇，国师依旧是我们的国师！”
“国师人类牺牲，理应追封烈士！”
“希望神皇能再次够施展神通，让国师归来……”
在锦衣卫的带动下，
远征军们的情绪全被调动了起来。
他们已不再关心张凌霄是不是司命邪皇，只是对其牺牲感到悲痛与惋惜。
看到这场景，秦央满意的点了点头，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是帮张凌霄洗白了。
无论是自己重用司命邪皇，还是后续前往地狱捞人，也不会被人拿到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