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平,你怎么才来?”
“我把女儿交给你,让她去你那里上班,想着你是她师哥,能帮忙照顾着点。结果你看,让人给欺负成什么样了?”
她越说越伤心,眼泪就这样流了出来,让周宴平很是过意不去,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师长。
夏可唯主动替周宴平解了围,“妈,你别这么说,这件事不是师哥的错。”
“有区别吗?那个简棠,就是因为他才发疯,针对你的吧?宴平,不是师母说你,都离婚了,还留那个女人在身边干什么?”
“你看看给我家可唯欺负的,医生说脑震荡,需要入院观察,搞不好就会影响到以后生活。我不管,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话音刚落,夏可唯就撅着嘴,声音越发无奈,撒着娇,“妈,你别说了,让我和师哥谈谈吧。”
“我有点想喝饮料,你能帮我去买一杯吗?求你了。”
架不住女儿的再三请求,夏母不情不愿的离开。
只是在离开前,还不忘告诉周宴平,“你要是还把我当师母,认可唯爸爸是你老师,就好好想想我刚才的话。”
“妈!”
很快,病房里只剩下周宴平和夏可唯两个人。
她满是歉意的冲周宴平笑了笑,声音轻轻柔柔的,极易激发保护欲。
“师哥,对不起呀。我妈就是太担心我了,不是有意让你难堪的,你别放在心上好吗?”
周宴平轻轻点头,目光落到她的额头上,“你的伤还好吗?”
夏可唯温柔一笑,“嗯,没事的,没我妈说的那么严重,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怎么受伤的?”
随着这句话问出,夏可唯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低落的半垂下眉,声音中充满忧伤。
“简棠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在意师哥了,总觉得我跟你之间有什么。”
“还想让我辞职,跟你保持距离。我不同意,她就生气了,然后就……”
边说着,夏可唯整个人抖了抖,仿佛因为恐惧而不敢继续说下去。
她纠结着,犹豫着。
然后小心翼翼的跟周宴平说,“师哥,我觉得你们离婚的事,好像对简棠的打击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