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本来就没想打回去。”
余年缩回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跟徐彤一样,脑子都缺根筋,所以我不跟你计较。”
这年头敢打债主,这不是脑子缺根筋是什么?
想到刚才挨的一巴掌,余年就觉得冤枉的出奇。
要不是自己是债主身份,他今晚绝对不会让这个宋诗画走出去。
可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债主呢。
从宋诗画头上看到脚上,再到重新看到腿上,余年莫名多了一股遗憾,但余年知道,绝对不能跟宋诗画发生任何身体接触关系,否则借出去的钱就会打水漂。
一旦被一个女人缠上,这个女人就会产生索求,要钱永远是第一步,这方面余年太了解。
咝——
用力抽了口烟,余年言归正传道:“今晚你来找我什么事情?”
“借钱。”
宋诗画开门见山道:“二百万。”
“又借钱?”
余年如遭雷击,一脸不可思议看向宋诗画,说道:“是你没说错,还是我没听错?”
“怎么?不能借?”
宋诗画双腿叠加而坐,露出好看的大长腿,哪怕是已经入冬,但似乎并不怕冷。
“你让我有点想笑。”
余年靠在沙发上,打量着宋诗画说道:“人家说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这个女人才会不断的向这个男人索取钱财,可咱们现在连手都没碰,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要钱,似乎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