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飞同志,这个弗兰阁能源集团为什么会考虑到我们这里来投资?”覃文斌冷笑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是碰巧来的吧?这类能源企业要转型有那么容易?”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知道我们要重启传统能源开发才想来吃这块的利润的?”赵达飞惊骇,“可是这要是有人无意中透露给他们呢?”
“那他们就不会连最起码的规则都不知道,”覃文斌警告,“你老赵的路宽广得很,可别给有些人做了嫁衣裳还背黑锅。”
赵达飞被这句话说动了心思。
他后怕之余悄悄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一直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
“这股目前还无法确定属于谁,最终目的是什么的力量,未必就是你不熟悉的。”覃文斌趁机劝告,“老赵,有时候遗世而独立其实是虚弱的表现,你得搞清楚自己的站位。”
赵达飞一时被说动了心思,放下电话后他考虑了很久。
他还有回头路可走吗?
想到这,赵达飞急忙暗中确认了煤矿区爆炸案的所有细节。
他没敢闹出命案,这是一个最大的区别性质的关键。
可他还有大量利用工程攫取利益的违法操作,这一点他说不清楚。
忽然,赵达飞想到自己的老婆。
她可是在国外生活的,而且生活了非常多的时间的人。
这个弗兰阁集团的到来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赵达飞不敢妄下断言,他忽然察觉到自己好像是一个孤家寡人一般目前连个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
想了很久,赵达飞忽然回想起招商局局长这个人。
这个人明显是要把覃文斌拖下水,可他有没有也想把他赵达飞更深入的拖下水的打算?
赵达飞立即查了一下这个招商局局长的履历,竟发现这个人的上位非常诡异。
此人原本是本地一个县的招待所干事,从招待所调走就直接担任了县招商局的副局长,同时进入了县政府招商引资办公室担任了副主任。
这是他在晋升上明显有值得怀疑的地方,而且,他一个外行刚进入招商局是怎么越过局长担任了招商引资办副主任的?
要知道,在招商引资最考察政绩的那段时间,这